It doit y avoir absolument éternité en musique: 我作曲故我在 – I compose; therefore I am.

尋找

靈魂開始失焦,也許需要一個出口。
每到一個盡頭總會如此,然後重新開始摸索。

整個下午坐在合唱教室的管風琴前練習,投入並享受專注於音樂的感覺,自從四月份創作理念火燒眉睫趕工後,便不曾擁有過這樣的閒適。發現最近對腳鍵盤的掌握能力稍微進步了,聽到自己使這樣一件龐大樂器發聲,又是如此接近上帝的樂曲,是件極有成就感的事。

我竟然首次接觸便試圖挑戰聖三位一體奧秘的沉思,我喜歡的樂曲之一。

讀起譜面有點像是典型的節奏及音高序列組合,一九六九年的作品,裡面用了許多文字象徵等等,一面彈一面都能輕易將和弦、形式等作曲手法分析出來。但主修作曲並不是把音樂用來這樣機械式解讀的。

它的音樂有種獨自漫步在地平線上的感覺,倘若光使用聽覺而不去對照譜面。當然對樂器已有一定了解程度,會開始分析音栓的搭配組合,或是音色與鍵盤如何控制 等,而沒有最初聆聽時的驚豔──今天政文問我,我說,比巴哈好聽。巴哈的D小調觸技曲是大家耳熟能詳的管風琴曲目,我也曾彈過,盡是些分散和弦罷了,說實 在並沒什麼好「炫」的,對我而言。

經常猶豫究竟該不該談到「感覺」二字,因為它是危險的,若無理性基礎後盾。我想我是愛音樂的,如同信仰般從中得到靈魂的救贖與情感的釋放,但又與搖頭式不健全的情緒態度迥異,雖然現階段的我難以用理論將此二者界限畫分,祇能算是過程與境界的不同吧。

鑽研太過理論的理論令人怪異;
傾注過多的情感則會令人失衡;
尤其是愛。

Echoes are ringing in my heart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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